哪怕闭着眼睛,苏亦承脸上的疲倦也非常明显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钻进耳朵,苏简安回过神,抬头一看,是陆薄言。
平时只有很特殊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,她才会软软糯糯的叫他老公。 苏简安畏寒,所以天一冷她就睡得格外安分,像只小宠物似的蜷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浅浅的呼吸着,好看的小脸上写满安宁。
她突然更加不安了,走过去,“爸,妈,怎么了?”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
苏简安摇摇头,恳求道:“哥,带我回去。” 这近十天的时间,想念如影随形,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,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,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。
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了。 原来她以为赚钱给他们买东西是对他们的爱,但原来,陪伴才是最深最真挚的爱。